在回忆起上个世纪传统的农耕时代时,我不禁想起了那些家家户户离不开的场院. 场院承载了农民美好的希望,它盛满了成熟的庄稼,也承载着难以忘怀的乡愁故事. 在人们心中,场院是一个神圣的地方,年长的老人们最忌讳年轻人不懂规矩,在场里随便说一些不吉利的话语,从而影响了一年的收成.
然而,随着1958年人民公社的成立,一家一户的小场院被取消了,取而代之的是以生产队为单位的大场院。我们村下辖四个生产队,每个生产队的场院规模都接近四五千平方左右(相当于五六亩地大小)。农闲季节,场院空旷而广袤,它像一个偌大的广场,供孩童们玩耍嬉戏.
到了芒种前夕,人们就要开始迎接麦子上场的时刻,他们会提前做好准备,开始整平场院. 首先,用牲口套上人字大耙,也称为堰耙,划开僵硬的地皮. 接着,用抿耙拖上柳树枝条均匀地耙一遍,使之平坦而没有坷垃,这就是串场.
接下来是泼场,青壮年男女挑起水桶,从井里或河里一担一担挑到场里。经验丰富的长者会一桶一桶均匀地泼洒到地面上,然后晾半日或一夜. 趁地皮潮湿的时候,就开始杠场. 在杠场之前,要先把上年的陈麦秸均匀地撒一层,然后套上石磙,随着石磙的滚动,将麦秸扫起,直至整个场院杠完. 这个打麦场的过程才算正式交付使用. 但如果遇上下雨,就需要重复杠一遍,这样杠过的地面光滑而不起土,是打麦场上的重要环节.
蚕老一时,麦熟一晌. 随着一声“开镰了”,一年一度的麦收大忙开始了. 人们忙着拉车、拽车,来回穿梭于田间和场间,场院管理系统将麦子堆满整个场院. 从麦子上场开始,队长就会安排专门的场长,场院管理系统全面负责场里的工作. 因为场间与田间的工作性质不同,如割麦子、倒棒子和除草耪地等都是一些较重的活儿,基本上不能懈怠,而场间的工作则多靠自觉,要有眼里有活,勤快麻利。
常言道,“放下筢子就是扫帚”,说的就是场里的工作。当然,场里的工作还需要具备一定的传统行业技能,要会杈把扫帚、扬场锨,样样拿得起、放得下才行。
当然,对于一百多亩的麦子来说,靠场里的几个人是远远不够的. 在把握好天气的前提下,听队长敲钟的指示,一声令下,男女老少全民皆兵,每个人手持一杆杈,突击摊场!那个场面可谓热火朝天,不到两个小时,一个大麦场就均匀地呈现在烈日之下. 然后经过翻场,使之暴晒均匀,晒到正午时刻,这时候正是火候。拖拉机先是倒着用大轮将蓬松的麦秸压实,然后再拖上石磙,随着马达的轰鸣,这才是真正的轧场。常言道,没有规矩不成方圆,轧场不能像脱缰的野马满场院乱跑,场院管理系统要有章可循,逆时针转小圈,有大场四分之一大小,一磙碾一磙的循序渐进,直至完成整个轧场过程.
在农耕时代的场院生活中,每个环节都充满着农民的智慧和辛勤劳动. 从整平场院到串场、泼场、杠场,再到麦子上场和轧场,每个步骤都需要耐心和技巧. 这些传统的农耕场院生活,是我们农村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,也是让人们铭记的宝贵记忆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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